葉善童音很好聽,問著葉飛。
「打跑了,爸爸說過,任何壞人都不能傷害你的哦。」
葉飛抱著葉善向前走著,此時天空之上下起鵝毛大雪,那些雪竟然是粉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和葉善有關係,葉飛咯吱咯吱的走在雪路上,抱著葉善溫暖前行。
「啊,爸爸,好厲害啊,爸爸最厲害了。」
「爸爸打跑了壞人,以後都沒人敢欺負我了。」
葉善高興興奮的喊著,奶聲奶氣的樣子,讓葉飛感覺很幸福,這才是葉善的樣子啊,這才是他啊。
「嗯,爸爸是最棒的,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跟爸爸講哦。」
葉飛淡淡的說著。
「爸爸,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變成另外一個人了,還殺了很多人,爸爸,那個夢好真實。」
葉善忽然對著葉飛說著。、
「對,那只是一個夢而已,不要在意,夢永遠都是夢……」
「哦,我知道了,我想見媽媽,我想看喜羊羊和灰太狼,我想看動畫片。」
葉善聽到葉飛說那是一個夢,便是轉移了注意力。
「好,爸爸帶你回去看動畫片。」
「還要吃糖葫蘆,吃棉花糖,吃薯片……」
「好,吃糖葫蘆。」
「爸爸最好了……」
「哈哈哈……」
……
葉飛抱著葉善走在雪路上,一路上葉飛和葉善有說有笑,天空之上下著粉色的雪,天徹底亮了起來,第一抹陽光照耀在葉飛的身上,拉長了他的背影,二人的身影溫馨的消失在這小巷子內。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白凌也不知何時出現,慵懶的躺在窗台上,搖了搖垂掛在身後九條不協調的毛絨大尾,看著有些尷尬相視的兩人,不悅地打斷道:「瑤瑤,就你這點破酒量還敢喝酒,這下好了吧,喝得爛醉如泥還當眾親親的,你我相識千載你都沒親過我呢!」
「親?」夕瑤聞言秀眉輕蹙,抬眸瞧著祁墨辰側過去的側顏上那一抹淺淺的紅暈,回想整理著腦中那些雜亂無序的思緒。
「你都喝大發了,還是我帶著你們倆回來的,不如本心善的好狐幫人幫到底唄。」白凌身手輕盈敏捷的跳到床榻上,將它毛茸茸地前爪置於她溫熱的掌心中。
他昨日所見的記憶便清晰地如同身臨其境般在她腦海中播放。
昨夜白凌回到客棧尋不到她,不放心的出去溜達了一圈順帶找她,結果好巧不巧的正巧在夕瑤主動親祁墨辰的時候開始,全被不遠處的白凌看在了它那水汪汪的大狐狸眼中。
夕瑤驚訝的微啟著唇瓣,粉拳緊握著被褥,臉色如熟透了的蘋果般艷紅,她尷尬的恨不得找條地縫立馬鑽進去,就連餘光都不敢再瞥見祁墨辰一眼。
她知曉每個人酒醉后反應不一,醉生夢死的酒鬼她見得可不少,可萬萬沒想到她自己的反應會是如此豪邁主動地獻吻,真是羞愧至極了。
祁墨辰尷尬的坐在桌前品茗著冷透了無味的白開水,裝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白凌鑽入她溫暖的懷中舒適的打了個哈欠,還不忘帶著敵意惡狠狠地瞥了祁墨辰一眼。
「瑤瑤聽我一句勸,你能放下仙族那人重新拾起愛自然是好事,但是一定要記得仙凡有別,那誅仙台的九天雷你可受過,若是為了這個凡人再來一次你沒有封印護體你會散盡修為墮入輪迴,永世不得位列仙班。」
夕瑤輕輕撫上它柔軟順滑的毛髮,白凌的舒適地半眯著杏眼,用毛茸茸的小腦袋輕輕蹭了蹭她的手。
她不滿地拉了拉它毛茸茸地耳朵陰陽怪氣的說道:「那還真是謝謝我這隻可愛的…靈獸好意提醒了,你主人我不笨的好嘛!真啰嗦。」
她突然靈光一現調侃道:「對了,崑崙那隻喜歡了你數百年纏人又有毅力的雪狐好像還不知道你蘇醒了沒,不如你主人我好…意去崑崙送個信?」夕瑤輕挑著眉,刻意拖長語調。
白凌一想到那個像狗皮膏藥甩不掉推不掉的雪狐就本能的渾身一顫,三兩下的跳到窗檯服軟道:「別!我可不想見它,實在是纏狐得緊沒半點狐身自由,那我…出去玩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它就消失不見,來無影去無蹤的,夕瑤總覺得她養的不是聽話的靈獸,而是個祖宗大佬。
祁墨辰清了清嗓子尷尬地說道:「你這狐狸甚是可愛。」
「它啊一點都不可愛,當初在凡間弔兒郎當修鍊不夠沒捱過命定的天劫,來冥界報道時心有不甘大鬧接引司,青玄瞧它可愛就把它煉作靈獸送給了我,結果光有可愛的外表,就是個麻煩鬼。」
夕瑤全然當昨日的事未發生過,淡定自若地拿起床榻邊她還未看完的話本,裝的一本正經在看書,實則一個字未進混亂的腦中。
「原來如此。」
兩個人陷入尷尬不知說什麼的狀態,房中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夕瑤霸王硬上弓偷親的事也就成了兩個人彼此不願提及的事,壓在心裡就當是一樁小事過去就過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夕瑤昨夜的那一番話觸動了祁墨辰,他今日明顯的表現不再頹廢,夕瑤一開始頭疼得緊也沒在意,隔了好一會才瞧見他剃去邋遢的鬍渣,將自己收整了一番。
整個人猶如重獲新生般明朗,彷彿又回到了當初神采奕奕的他,但是卻多了幾分的堅毅不侵。
另一邊的邊關。
自從莫景淵破了夜國的詭計,夜國和尼婆羅已經勢成水火,莫景淵又乘機挑撥了周圍小國與夜國的關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用的手段有些端不上大雅之堂,但不過就是沿用夜國的過往套路罷了。
夜國眼下四處滅火修補邦交,根本無暇再來惹事生非,近來元安一片安寧,只不過不知那小公主不知怎麼遊說的國君,竟同意她這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暫留在元安將軍府中,莫景淵被那異族公主煩擾的天天跟玩躲貓貓一般的四處躲她。
邊關無事,他們就決定在京中多留兩日,一是眼下正值新春哪裡都比不得國都的繁華熱鬧,二是夕瑤也想看看潘家究竟會吃到怎麼樣的苦果,這光看到了開始不看到結尾又怎麼能盡興呢。
外頭慶賀新春接下來的幾日都是不重樣的歌舞雜耍表演,街市中人頭攢動好生熱鬧。
夕瑤站在窗戶邊遠遠的瞥見遠處街市中的繁華之景,她出門那是易如反掌,可是祁墨辰這張臉太過點眼,一出門那就是找死的份,這難得的新春佳節也是她初次的新春記憶,自然要開心的度過。
只能耗費精力的幫他塑造個臨時的假臉頂一陣,可她有些臉盲不知道該修改成誰的模樣,只能靠她臨時發揮隨心而易,卻發現越整越有雲珩的模樣。
那個一直以為堅強到強迫自己遺忘的人,原來一直如影隨形,她看著祁墨辰這張修改後近似雲珩的臉,原本和煦的笑容失去了溫度般冷凍結冰。
「怎麼了?」祁墨辰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突然拿起銅鏡確認她動了手腳的面容。
「還可以啊,挺好看的,總算是沒動壞腦筋把我整得和鬼一般難看。」
未保萬無一失他妖嬈地舉著銅鏡將一張臉三百六十度的確認了過去,這才放寬了心。
她撇過頭去不願再多看他一眼,生怕再次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漩渦之中,難以脫身。
白日的街市與夜晚的街市給人的感覺不同,雖然攤位還是那個攤位,人還是那個人,但是卻少了夜色的朦朧感。 「是、是壞女人要打老婆、我抱住了老婆、玻璃碎了、就扎身上了。」
喬顏聽不懂司邵斐到底在說什麼,她也沒有追問,只是輕輕的撫摸傷處問他。
「還疼嗎?」
「嗚嗚,老婆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
這種東西在司邵斐體內已經有一周,他已經適應了這種異物的侵入。
反正他每天全身上下哪裏都是疼的,所以具體那裏疼,他也說不出來。
但要是疼痛能換來老婆的溫柔……
下一刻,在喬顏輕輕撫摸他膝蓋的時候,他疼的委委屈屈的都要啜泣:「嗚嗚,老婆,好疼,好疼啊~」
不光要賣慘,他還像小孩子一樣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家老婆。
在她身上曾來蹭去的討好。
求心疼。
「好了好了,司先生,別亂動,給阿顏看看你的膝蓋。」
是明顯的凍傷。
不僅是膝蓋,他的雙手肘也是一樣的。
看起來很嚴重。
喬顏立馬給他聯繫了私人醫生,等給他洗完澡,就打算先讓醫生簡單的給他處理包紮一下。
說起來,這次給司邵斐洗澡,喬顏幾乎都是親力親為的,就連洗完身上的水,都是她用浴巾給他擦的。
給他拿了陳克在這邊的睡袍。
司邵斐穿上后,就一直在那聞自己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而且他還叫喬顏聞。
「唔~老婆,你聞聞我身上香不香~我不髒了~能不能讓我上床~」
男人不想像是在司念那邊一樣,可憐兮兮的在地上睡。
他想抱着他甜甜軟軟的老婆睡。
「好不好嘛老婆,地上好涼,嗚嗚,我會冷的……」
喬顏點頭。
她沒打算讓他睡地上,她給他準備了客房。
「嗚嗚,老婆真好~」
司邵斐得到喬顏的應允,興奮快樂極了。
就在喬顏去找陳克剃鬚刀的間隙,他已經自己拿了吹風機,但他插上電,沒有自己動手,而是遞給了喬顏。
「老婆,給我吹吹頭髮,嗚,好想老婆給我吹。」
喬顏平靜的接過。
讓他坐在床上,她也爬上床,細細的用小手給他順着吹頭髮。
這種撫摸,對於司邵斐來說就像是一種獎賞。
他半眯着眼,無比享受着。
直到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他還意猶未盡的貪戀喬顏指尖的溫度,在喬顏的小手離開他髮絲的瞬間,他一把抓過來就親。
「嗚嗚,真的好軟,老婆你真的好軟、」
喬顏也不抽手,就平靜又冷淡的看着他。
等男人迷戀的對她的小手又親又蹭完了之後,她才拿起剃鬚刀給她剃鬍茬。
說起來,這還是喬顏第一次做這種事。
因為,以前她就從來沒有在這個自律又一絲不苟的男人臉上,看到過這麼不修邊幅的一面。
但第一次難免做不好,就算喬顏很小心了,還是會不可避免的傷到他。
但司邵斐也不喊疼。
只是痴痴的盯着他面前喬顏拿剃鬚刀的小手看。
「老婆,你的小手手真的好軟,嗚~我好想吃~」
最後,還是司邵斐主動自己完成了刮鬍茬這件事。
但,他是大手包裹着喬顏的小手一起完成的。